日漫雜食黨。弱強→強強極圈抗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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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腔。
腦洞很大。龜速填坑。短篇游擊。
同名小號✈ 一葛 ✈ 歐美雜│馴養組│蟲神秘

拉帕斯|赤酒 一個有關白髮酒木田「重生」的腦洞

*是摸魚,沒有後續

*原作完結後發生的故事,劇透慎

*主要是兄弟互動



悄悄的拯救了世界後,赤星十和偶爾會想起那名自願留在「那個地方」的少年。


最喜歡吃的食物是螃蟹奶油可樂餅,和雪奈一樣對戰隊的故事興趣盎然,而在強悍幹練的外表底下說穿了也不過是個希望能結交上朋友的普通男子高中生。


明明是個有恣意砍斷十和手腳綁架監禁等等前科的反派角色,到最後竟然還敢不壞人做到底放十和一個人在公園自生自滅——搞什麼鬼東西嘛。真是太狡猾了。


白髮的少年垂下視線,提起彌生之所以會搭上那班列車的緣由。


先前被十和稱作為「天國」的地獄,正在以肉眼可視的速度溶解崩塌。


身旁的少年低著頭,從十和有限的視角,能看出一點在纖長睫毛上棲宿著的悲傷水露。


「只要說要跟我做朋友的話,我就會很好對付。」


「好對付?」


「嗯。」


少年拉起十和的紅披風,把十和拽進懷中。


——「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成為朋友吧!」


說著令人摸不著頭緒的話,擅自親近人,又擅自把人推開。被彌生扯進這個虛構小町的酒木田悠大或許已經從本質上變得不那麼普通了也說不定。


真是奇怪的順序啊。


赤星十和感嘆著,而後收緊弟弟雪奈的手驀然駐足。


「怎麼了?不會是把錢包忘在超市了吧?」


「這倒不是……」十和困擾地瞇起了眼睛,朝雪奈比了個表示道歉的手刀:


「能再陪我折返回去超市一趟嗎?」


雪奈一聽便狐疑地挑起眉毛,氣勢絲毫不遜於十和公司部門的上司。


「還說不是,你坦白點我頂多也只會說你是個不可靠的健忘大叔。」


「喂喂說什麼大叔,雖說最近看上去有點憔悴,但我好歹也才二十五歲啊。」


「那不然為什麼要回去?」


「我想買做螃蟹奶油可樂餅的食材。」


「食材?既然想吃,幹嘛不買現成的就好?」


「買現成的就失去意義了,必須得是我親手做的才行。」


「太自戀了吧。」


「這叫自信啦。」


兄弟倆邊鬥嘴,邊掉頭按原路折返。


「說起來,悠大哥哥也喜歡吃那個口味的可樂餅。」


「嗯?你怎麼知道的?」


「有天他和彌生姐姐到家裡作客的時候說的啊。你忘啦?」


「唔嗯,仔細想想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啊。」


「真的沒問題嗎?以後老了失智可別指望我照顧你喔。」


「是是,為了防止雪奈棄我不顧的可怕未來發生,我還是儘早囤點銀杏照三餐吃吧。」


「呿,這種拯救世界的方法還真沒想像力。」


十和聽罷,既不沮喪也不反駁,就只是一味嘿嘿嘿地傻笑。


「我啊,突然想起一個許久未見的朋友。」


走著走著,十和突然沒來由地說。


「像鈴木先生那樣的朋友?」


「感覺有點不大一樣……唔不對,他也的確頗有生人勿近的氣質。」


雪奈耐心聽著,點點頭後問:「這個朋友怎麼了嗎?」


十和沈默了。明明只是這樣一個單純的問題卻令他啞口無言。好像有什麼堵塞住了喉嚨,妨礙他發聲似的,好難受。


「哥?」


十和眨眨雙眼,清清嗓子說:「他……他呀,是個奇怪的傢伙。蠻不講理,還對我做了很多足以造成一輩子心理創傷的壞事……但是現在我卻莫名很想見他——很怪對吧?」


「哪會。」怎料雪奈只是聳聳肩。十和燃起了希望,卻又被毒舌著名的弟弟打落平地:「你會這麼想見這個人,肯定是因為你打從骨子裡就是個受虐狂變態的關係。」


居然被一個小學生罵是受虐狂變態……十和真實沮喪了。


「我是不是變態這事先不討論,就我對這傢伙突如其來的想念來說,在猜很可能是因為我是這世上唯一還記得他的人吧。」


「……收回前言,你真的怪怪的。」


「對吧」這麼說著,十和無奈地嘆了口氣。


「開玩笑的啦。」雪奈悶悶地自我拆臺。「難道說突然想做可樂餅也是因為這個人嗎?」


「沒錯。」


十和大力點頭,沒留意前方的他不小心撞到了人。


「對不——」


在瞧見對方的面容時,赤星十和冷不防扼住話頭。


白髮,黑皮膚,於滿是黑髮黃皮膚的日本人之中尤其顯眼的少年就站在自己眼前,盯著這個不明所以的大叔(即是十和)一臉不耐。


赤星十和的心臟加速跳動,又因獲得能重新來過的機會而五官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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