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漫雜食黨。弱強→強強極圈抗戰士。
火青真愛│出勝熱中。
台灣腔。
腦洞很大。龜速填坑。短篇游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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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英│出勝 嘴遁制勝論(ABO) side BAKU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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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 BAKUGO、當爆豪勝己畏懼[]時


右手又在痛了。


煩。怎麼不去死一死。


聽說今天歐爾麥特和班導會來家裡做家庭訪問,好像要搞全天住宿的樣子。敵人不知道從哪搞來極機密集訓地點的情報,見縫插針讓全體集訓學生命在旦夕。量是雄英這回也踢到鐵板了。


盥洗完走下樓,電視開著,新聞台,播著雄英針對集訓遇敵一事記者會的重播。


『1名死亡,26名學生輕重傷,1名差點遭擄——抹消磁頭先生,您真的認為一句輕如鴻毛的道歉就能讓一切一筆勾消嗎?』


『不勝惶恐。發生在學生小森身上的憾事我謹代表雄英全體師生表示深感遺憾。』


難得看起來體面一些的長髮男人再次對著底下記者、轉播鏡頭正經八百地鞠躬。


『這一連串的事件,全是我的疏忽所致。』


『小森一家的損失我們雄英絕對會負起應負的連帶責任。』根津校長接話,『我們當然也絕非只是袖手旁觀,目前我們正與警方合作,密切調查中,勢必會將罪犯一網打盡,給小森一家、雄英的學生及家長,大眾一個交代。』


接下來那個從頭到尾一直緊咬著雄英老師不放的垃圾記者又說了一堆關於我如果被拉攏的話會怎樣怎樣的白痴屁話。雄英老師也見招拆招,白費不少唇舌總算是堵住了他的嘴。


另一個記者站了起來,『恕我直言,貴校真能百分之百確信小森同學是因敵人惡性攻擊喪命、』


喀擦。


一道白線將由三原色粒子組成的斑斕畫面收進黑暗。


我看到倒映在螢幕上的自己,心臟一瞬間停止了。


回過頭,老太婆拿著隨時都有可能變成武器的鍋杓站在身後,


「吃飯了,勝己。」



「啊,行啊,沒問題。這混小子就交給你們雄英啦。儘管拿去好好修理吧。」


後腦突然被打,火了的我也顧不得班導跟歐爾麥特是不是在場,馬上嗆了回去。


「你們兩個…都別吵了。」老爹在一旁做著功效全無的勸架。「兩位老師都被你們嚇到了……」


基本上成了慣例的吵嘴最後由雞婆跟老師說一堆刺耳屁話的老太婆做結。


拍開老太婆的手,我追出家門,叫住歐爾麥特。


「嗯?」和平的象徵回頭,無謂和善地看著我。


「我想聽實話。」


那個叫小森的女生到底是不是我害死的?



小森希乃子的葬禮挑了天適合出殯的日子低調舉行。


雄英的老師們,B班、我們班的學生都穿著正裝出席了。


我和這群掛著跟平常判若兩人悽慘表情的傢伙們一同在偌大的禮堂正坐聽和尚誦經。


和尚的正前方,有對互相依偎的身影。


那是小森的父母。


小森阿姨壓抑的哭聲比老太婆的拳頭還更纏人地敲進耳膜:


「希乃子、希乃子、希乃子——」


(好痛、嗚好燙!誰來、誰來救我……!)


(誰來、嗚啊啊……)


(————…)


周遭升起彷彿要將人燃燒成灰的高溫。


靈堂的每個人——小森的父母抱著頭四處鼠竄。


「你害我女兒就算了,連我們都不放過嗎——……」


我低頭凝視著[自己]鑄成這幅慘狀的雙手。


不對,這只是幻想,不是真的。


清醒點白痴。


「……勝!」


我睜開眼睛。


「小勝!」


一張討厭的臉塞滿視野。


又給我他媽的擺出那種嘴臉。


這傢伙怎麼還不去死一死。


我甩開廢久的手,用眼睛將每個圍繞在我身邊的人全都毫不留情地射殺一遍。



偶爾我會夢到那天晚上的事。


老在說反話的緊身衣白痴男和身上散發著葡萄汽水味的瘋女人。


一個拿刀捅我手心,一個拿針筒扎我脖子。


(與其委曲求全活在一個限制多到爆炸的無聊社會,還不如就在這裡,把你的手都砍掉算了。)


……講什麼屁話。


下次再見到他們沒把他們轟成渣我看我也去死一死好了。


「是PTSD呢。」


「我想你直到調適好心情以前,最好還是不要勉強使用個性了,爆豪同學。」


哈?


保健室,我因個性失靈來給復原女郎檢查,沒想到卻得到這種狗屁不通的診斷結果。


「PTSD——也就是創傷後壓力症候群,並非什麼羞於啟齒的病。每個人在遭受事故打擊過後多多少少都會發生。」復原女郎轉動椅子,拿起桌上的軟糖罐,要我伸出手倒了幾顆給我。


「別著急,你一著急反而只會讓事情更糟。接受它,然後學著慢慢克服它吧。」




我走出保健室,幾乎可以說是失魂落魄的程度。


禁不起被無視的混蛋書呆子拉住我的手,


「小、小勝……」


「放開。」


手臂上的力道反而令人火大地收緊。


啊啊,我差點都忘了。跟人「借來」個性的他臉皮也變得更厚的沒用資訊。


「我說了放開——」


「小森同學的死並不是你的錯!」


————。


「那場火災也可能是從轟同學和接縫臉的敵人延燒過去的,在英雄跟警察徹底調查清楚以前,拜託你別再像這樣責怪自己了!」


憤怒?不,這時衝上我腦門的應該是凌駕於那之上的東西。


掌心滲出特化成硝酸甘油的汗液,感到些微刺痛的同時,我伸出手,罩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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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差不多可以讓出久嘴遁制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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