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漫雜食黨。弱強→強強極圈抗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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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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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春|多仙 煙霧繚繞的浪漫相遇 11

多多良上高中了,所以就來開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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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休,賀壽沒來找我吃飯,大概還在自顧自地生悶氣吧,總之我放下心中的大石拿出爸爸做的便當,耐住未消的疼痛,小心翼翼地嚼著食物。


「真是一場令人倒盡胃口的比賽。」


有人向我搭話。我轉而望向坐在前面那個女生,不確定地說:「妳在跟我說話……?」


「不然我是在跟鬼說話嗎?還有,我叫緋山千夏,給我記好了。」


她一手撐著下巴,居高臨下地對我說。


原來是叫這個名字啊……我想起她先前對社交舞百般不屑的言論,感到一陣煩躁。


「倒盡胃口……是什麼意思?」儘管知道她要說的絕對不是我想聽的那種回應,我還是問了。


「這還用問?當然是在說仙石組的事啊。明明比賽都開始了,仙石卻丟下本鄉小——自己的舞伴搞失蹤……太噁心了。看不起國內的比賽也要有個限度吧。」


果然從旁人的視角來看是這麼一回事嗎——即使理智能夠接受她的想法,心臟還是忍不住難受地揪痛起來。


「……幹嘛?有什麼不滿就說呀?」


唔,我收了收下巴,不小心表現得太明顯了。不過只有這件事我不管怎樣都無法退讓——


「不了解實情的話就不要輕易下評論。」


這大概是我人生中數一數二透過憤怒好死守著某項重要物品的輝煌時刻吧。從小到大,就算母親丟下我跟爸爸遠走他鄉,我也只是一聲不吭地慢慢接受了她再也不會回來的現實。這樣……很好。就算母親不在,也還有爸爸跟奶奶。一直以來都是這麼說服自己。但是啊,但是,自從與仙石哥相遇、成為他的學生,毫不起眼的我的世界因此改變了。要是沒有仙石哥,就沒有現在的我——仙石哥對我來說,就是這樣一個可遇不可求的珍貴存在。


所以,有人對這麼好的人說三道四這種事我絕對不允許。


「啊啊,討厭討厭。遇到護航的小粉絲了。」


那個叫緋山的女生悻悻然地轉了回去,我贏了,成功逼退不實的惡意留言。


令人不快的對話就此不了了之。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教室啪地一聲被打開,因為力道太過猛烈,還稍微回彈了一下。


二年級的校園猛獸赤城賀壽大叫「多多良」——嗯,是我的名字呢——大搖大擺地走進來,然後走到我旁邊。


「賀壽你……嗚哇!?」


毫無預警的,我整個人突然像路邊的雜草似地被連根拔起。我們之間的騷動引起還留在教室吃飯的人的注意,我用眼角餘光看到有些人憂心忡忡猶豫要不要通知老師或上前阻撓,有些人則止不住好奇想看熱鬧的景況時不禁燒紅了臉頰。


怎麼我,老是碰到這種事啊……!


「為什麼……」


「啊、啊?」


「為什麼你小子明明知道昨天有相親卻沒叫上我啊!?而且仙石哥也在吧!」


——太不可理喻了!是在鬧脾氣的女朋友嗎!


一個兩個都這樣,就算是我也是有底線的——如此腹誹,我壯起膽子抓住賀壽的手。


「明明就是賀壽你不好吧……」


嘎啊?


「昨天也是,不聽我解釋就把我往樓下扔。好、好歹我也是個舞者吧?萬一出大事了不能比賽怎麼辦?」


聽到我這麼說,賀壽的態度也有軟化的跡象:「那、那是因為你這傢伙竟敢揉真、」


「我揉的是仙石哥的胸啊!!」


————。


教室鴉雀無聲。


賀壽放下了我,彷彿一台快要沒電的機器人一般緩緩倒退。


他的反應潑了我一桶冷水,憤怒的火焰被澆熄後,只留下一個赤身裸體渾身溼透的我站在原地,放任遲來的羞恥感一點一點吞噬我路人但至少正直的乖巧形象。


「那、那個,不是這樣的……」


沒人在聽。


我也因為太過羞恥,認為大概會越描越黑而閉上了嘴巴。


這時,放在褲子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


我瞄了還在消化的賀壽一眼,嘆氣著坐回位子。「總、總之我並沒有對真子做一些非禮的事,這點請你放心。」


賀壽帶著悵然所失的表情離開,教室的空氣又開始流動了。不過我總感覺唯獨只有我周遭的空氣還是稀薄得令人窒息。


我拿出手機查看收件匣。


是仙石哥。


砰的一聲,我的心臟好像在胸腔裡炸裂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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