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漫雜食黨。弱強→強強極圈抗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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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腔。
腦洞很大。龜速填坑。短篇游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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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春|多仙 煙霧繚繞的浪漫相遇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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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第二天早晨,我延續昨天亂糟糟的狀態,無精打采地去上學,就算在課堂上也忍不住唉聲嘆氣。


忽然間,一隻腳大力踢向我的椅子,我因慣性往前撲倒,兩手及時扶住桌子才沒摔得更難看。


「你這混蛋是有完沒完!?」來自身後同國中室井同學的咆哮。


不知不覺已經下課,教室歡快的交談聲此起彼落。


我轉過身按頭道歉。


「等下再吵拿筆插你喉嚨喔我警告你!」


被頭髮留長、多了點書卷氣的室井同學一臉兇樣地警告了。


儘管如此,佔據心中的鬱悶還是沒有半點蒸發的跡象。


「那個,室井同學,」我懷著一絲絲不知哪裡來的希望大膽搭話:「你、你有摸過女生的胸部嗎……?」


室井同學表情空白一秒,然後蹭地爆紅。「哈——!?突然說什麼鬼?」


意識到說了什麼不得了蠢話的我也慌張起來。「對對對不起……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結果對方卻還有延續話題的意思:「之前我啊,在一間舞蹈教室看到你和一個也是玉中的超漂亮女生跳舞。」


是在說花岡同學吧?我抬眼看他,慢半拍地害羞。


「你們已經發展成那種關係了嗎?」


「怎麼可能?我們只是朋友而已啦!」聽到室井同學不著邊際的猜測,我連忙紅著臉擺手否認。


「哼,就知道抹布田[3]沒這麼大本事。」室井同學說著往後一躺,莫名得意地轉起了筆。


「是富士田啦……」


雖然很不甘心,不過他說得也沒錯。畢竟不論長相、身高、舞技還是羈絆,我都遠遠落後兵藤一大截,而且我也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真心想和花岡同學發展成「那種關係」……啊啊重點不是這個!既然室井同學看起來對這個話題挺感興趣的,那就繼續下去吧——


「其實我昨天不小心碰到一個我超敬重大前輩的胸部。」


筆喀嗒一聲掉到桌上。


「說是不小心也不太對……因為是對方擅自把我的手放到她胸部上的,所以應該算是非自願襲胸??」我瞪著地板,一臉苦惱地碎碎唸,對之後的危機渾然未知。


過了十多秒,對面都沒動靜。我頓覺困惑,往室井同學的方向一看——


不看還好,一和「室井同學」對上眼,我馬上發出小動物臨死前的悽慘悲鳴。


室井同學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化身背後冒著地獄烈火的閻王像,手交叉在胸前,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你……在跟老子炫耀……?」


「咿——!!」


我嚇死了,幸好鐘聲讓我逃過一劫。我轉身面對黑板,把椅子往前拉,冷汗像瀑布一樣狂流不止。和交情不是很深的人談心事果然是錯誤的選擇……不過也多虧室井同學,心情意外地輕鬆許多。中午再試著和賀壽說說看好了。


午休。


本來臉色還算晴朗(看來是從昨天的打擊振作起來了)的賀壽,提起我的領子,一語不吭地把我整個人抬起來往樓下扔。


!?!?!?!?!


樹叢削弱了垂直落地的衝擊力,我透過樹叢的縫隙,驚魂未定地瞪著站在二樓的賀壽。


「你這不要臉的大變態!口口聲聲跟我說沒揉但還是給我揉了啊啊啊啊色狼!糞蛋———!!」


天生大嗓門的他破口大罵,別說驚動到鄰近的小鳥了,連遠在校園另一端的訓導主任都聞聲前來查探情況。


怎麼還在說真子的事——都說不是她了啊啊啊啊啊!還有糞蛋是什麼鬼東西???


我心灰意冷地目送爆氣到哭的賀壽轉身離開,一頭栽進冰冷的黑暗之中。


10


下午基本上就在保健室度過的我,拖著扭傷的腳踝以及全身痠痛的身體,極其克難地來到小笠原舞蹈教室。


拿著大板拖拖地的仁保哥見到我的慘樣噗哧一聲,講些我開學沒幾天就找人幹架很有種什麼的廢話後也扔給我一支拖把。


我急忙接住,用完好的那隻腳穩住重心。


傍晚時分,很多學員都下課了,教室很快就只剩我和仁保哥,和一個從剛剛到現在一直悠閒地整理著妝容的女性。


我一邊艱困拖地,一邊悄悄打量她,覺得越看越眼熟。


「你說你這傷是被賀壽那小子弄的?」


仁保哥打斷我的注意力。


「是啊!你也覺得過分對吧,仁保哥!」說到這我就來氣,那位坐在櫃檯的神祕女性的事立即被我拋諸腦後。「明明我都說得這麼清楚了,還不分青紅皂白把人往樓下丟……要是沒有那堆草的緩衝骨折的話還怎麼跳舞!這簡直就是謀殺嘛!」


「算了啦,那小子脾氣就是這樣,反正你現在不也好好的嗎? 別看他老是對真子態度那麼差,骨子裡還是徹頭徹尾的超級大妹控,一定是因為你之前把真子帶得太好吃醋了吧哈哈。」


「就算你這麼說……」我鼓起臉頰,隨後士氣盡失地微駝著背。


「話說回來,如果你沒揉真子的胸,不然是揉誰的啊?」


我一下聳起肩膀,因為動作過大,一個不注意又要往後跌去——


咚。我撞進一個高大男人厚實的懷裡,仰頭一看,對上仙石哥背光的臉。


是平常的仙石哥……


「哇!」我趕緊借助拖把的支撐力跳開,再一次差點滑倒的我,被眼明手快的仙石哥拎著領子撈了回去。


「大驚小怪的幹嘛?就這麼討厭看到我?」


仙石哥黑著臉盤問。


我像波浪鼓般迅速搖頭,有苦難言。


「你別欺負多多良!」站在仙石哥身後的本鄉小姐,往她搭檔的側腹毫不留情地劈下一記手刀。


「噗!妳這女人才別鬧!」


眼見他們又要打起來,我連忙插話:「你們是來教室練舞的嗎?」


本鄉小姐率先解除備戰狀態:「要練也不是不行啦。」


「咦?什麼意思…?」


「也沒什麼,就想說來這看看番場相親。」仙石哥接話。


番場小姐要相親嗎!在這裡!?


「哈!別笑死人了!」仁保哥帶有奇怪顫音的聲音橫空爆出。「有誰會看上那個叫番場可憐的醜女…!」


「你說誰是醜女?」


我們一幫人不約而同地往聲源望去。


啊,是那個陌生又眼熟的女性。現在她改塗指甲油了。


「從剛就想問了,妳誰啊?」仁保哥動作僵硬地用手指人。


「你‧說‧呢?禿子。」那位穿著和番場小姐一模一樣的女性說。


仁保哥鐵青著臉,手就這麼僵在半空中。


「聽珠紀說番場最近在準備相親,人都變得不一樣了。果然是個大美人啊哈哈哈。」


還、還真的是番場小姐啊~~~~~~!!


同為女性的本鄉小姐拉著番場小姐一陣寒暄,看上去大受打擊的仁保哥自暴自棄地埋頭拖地。我轉頭卻沒看見仙石哥的人影,拖著一拐一拐的腳步,我走進休息室,仙石哥正坐在裡面翹腳翻雜誌。


我在他對面坐下,撇到桌上放著的體育版報紙,心臟猛地一陣緊縮,只因頭版上寫著「社交舞界‧品行令人擔憂的日本唯一世界級選手」,還有當天後樂園禮堂疑傳失火烏龍的相關報導。


「你臉跟腳怎麼回事?」


我抬起臉,想跟仙石哥對上視線卻期望落空。「是賀……」想著要是仙石哥問起賀壽幹嘛這麼做大概會沒完沒了,我沉聲改口:「我從樓梯上摔下來了。只是看上去比較嚴重,兩三天就會好了。」


「你啊,看到今天的番場都沒什麼危機意識嗎?」


不知何時起,外面響起華爾滋的音樂。


「啊?」危機意識?


仙石哥煩躁地將雜誌往桌上一扔,剛好蓋住那篇扎眼的報導。「沒有舞伴的話別說成為像我一樣的職業舞者了,連最低階的業餘比賽都參加不了啊!」


仙石哥的話化作木棒狠狠拍上腦門。我動彈不得,同時對因為在意仙石哥的事而忘記初衷的自己感到無地自容。


說完,仙石哥起身把喊著痛的我拽離沙發,走到外面。


番場小姐和另一位我不認識的先生在跳舞,就算有些失誤,分開後也相當融洽地討論有哪些能改進的地方。


「難道說那就是『相親』……?」


「沒錯。看你剛剛的表情,你小子肯定是誤會了吧。」


「普通人第一時間都會想到男女結婚的相親吧……」我不服氣地辯駁。


「看來組成的機率很高啊。」仙石哥摸著下巴觀望。


我點頭附和,目光無意間投到幾乎要跟鏡子融為一體的仁保哥(?)身上。


「哎呀哎呀,照這樣下去仁保肯定會不服輸地去找舞伴……」


看來仙石哥也注意到了。


我握緊了拳頭。是啊,就像仙石哥說的,如果再沒找到舞伴,和花岡同學的約定就要失約了。


「很好,我要的就是你這種表情。」


我抬起臉,仙石哥還是一如往常地笑得非常豪邁,然而這時候的我依然對這張笑臉背後所藏的悲傷一無所知。


tbc.

[3] 動畫第一集多多良有被那群混混叫過「潜田」(moguta),這邊改為諧音,且有路人含意的「抹布田」(mobuta)。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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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人同覺得頭髮留長的室井很可愛。。。?

是說我真認為除了多多良以外全員右啊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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