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漫雜食黨。弱強→強強極圈抗戰士。
火青真愛│出勝熱中。
台灣腔。
腦洞很大。龜速填坑。短篇游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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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春|多仙 煙霧繚繞的浪漫相遇 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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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朝賀壽氣呼呼的背影揮手道別,我的心情反而變得更加鬱悶,在加奈姊的催趕下拉著她的行李往前走。


抬起臉,我凝視著面前陌生女性的纖細背影,覺得應該得說些什麼打破僵局,卻又不知該從何下手。


要走車站月台的樓梯時,加奈姊轉頭看我吃力的拙樣,說句「還是我來拿吧」伸手就要接過行李箱的握柄。突然間,一個身形眼熟的女人快步走來,強行把加奈姐拉到地面。加奈姊鬆開手,行李箱的重量瞬間壓到我手上。事情發生得太快,說來慚愧,對應付摔倒頗有心得的我,仰賴自己訓練有加的反射神經,勉強托著箱子穩穩著地。


轉頭一看,氣到發抖的本鄉小姐壓著加奈姊,抬手毫不猶豫地搧了她一巴掌。


爭吵的兩人引起不少通勤族的注意,其中有些人就像我一樣,愣在原地緊張兮兮地觀戰。


歐美風格的大波浪捲蓋住了加奈姊的表情。她沉靜一會,說:「對不……」


「我可不是來這裡聽妳道歉的!」


本鄉小姐有些情緒失控地大吼,聲音大到連站務員都準備介入勸阻的程度。


見狀,不希望勞煩站務員的我連忙前去道歉,說明這兩人爭吵打架是很正常的事,並承諾如果太誇張我會去阻止她們之類云云。


看看我討好的笑臉,又看看不遠處開始互扯頭髮的兩人,站務員一副不放心的樣子卻還是姑且接受了我的請求。我再次向他鞠躬道謝,然後馬上衝回去她們身邊,沿途順勢撿起本鄉小姐散落一地的行李和紙袋。


「多過幾年了……提前說一聲是會死嗎?」


本鄉小姐的聲音裡帶著哭腔。我停住蒐集紙袋的動作,抬眼關注著兩人,一滴冷汗滑落臉頰。


加奈姊吐出嘆息,「我也沒想到啊。一開始我真的以為只是普通的頭暈。」


她們沉默了一下,加奈姊像是耐不住這種氛圍似的,用指腹輕撫本鄉小姐臉上小小的瘀青,彆扭地說:「這回讓妳擔心了真不好意思啊,千鶴。」


「妳說誰擔心妳啊少往臉上貼金!還有再跟我道歉雞皮疙瘩都要掉滿地了啦妳這大白痴!」


放在本鄉小姐臉上的手大力捏住她的臉,加奈姊不服輸地反擊:「哼,真敢說啊,說誰是大白痴的人自己才是大白痴!」


「妳說什麼——」


接著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小學生打架嗎這兩個人……


「好啦別打了!這裡是車站會打擾到別人的……」我放下行李,慌慌張張地圍著她們勸架,效果不彰的情況下,最終還是勞煩到站務員出馬結束這場鬧劇。我跟著兩人低頭跪坐,接受掛著嚴肅表情的站務員先生的責罵。站務員先生離開後,一時間氣不過的我也起身,強裝威嚴地對著腦袋看來清醒許多的她們進行了一番說教。


梳理了下凌亂的頭髮,本鄉小姐眼帶歉意地對我微笑:


「謝謝你啊,多多良。也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不、」我鼓起勇氣改口:「嗯!拜託你們別再——」


話還沒說完,本鄉小姐便張開雙臂把我緊緊抱進她懷裡。


在我難受的嗚嗚聲中,她低沉柔軟且富有韻味的嗓音傳進我耳裡:


「可以的話就麻煩你送她回家了。」


07


「你家應該是反方向吧。」


我的心隨著被路上石子絆到行李箱喀噔了一下,「其實本鄉小姐有拜託我送你回去。」


「那個女人……」加奈姊扶住額頭,「淨做些不必要的蠢事!」


「本鄉小姐是關心你所以才這麼做的,而且反正現在時間還不算太晚,我多走點路沒關係的……」


「別一個兩個都把我當女人看待啊!」


不不不你現在橫看豎看毫無疑問都是女人的樣子,要人不把妳當女性對待實在有點強人所難啊。


應該是斜眼瞥見我困擾的神情,加奈姊停了下來面對我,張手拍上我的腦袋。「你啊,剛教訓我和那臭婆娘的氣勢都到哪去了?不想做的事就不要勉強自己做啊知不知道?」


「並、沒有在逞強……!」我說,不退縮地睜大了眼睛。


「哈?難道你愛上我了?」


「怎麼可能!」


「你小子回答得挺快的嘛……」她陰沉地說,加重手的力道。


這人真是麻煩!「呃呃呃——我、我自己也放心不下仙石哥你啊!」


「不是都說了別把我當女人、」


「——不是那個問題啦!」


正面承受我少有情緒化的表現,就算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加奈姊也不免呆住。


「你也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啊……先是撞見異常虛弱的仙石哥(「才沒有虛弱!」加奈姊嘴硬插話。),接著又爆炸竄起濃煙,目擊超乎常理的變身什麼的——是人都會擔心得要死啊一般來說!」


「哈……」加奈姊豐厚的嘴唇微張,看起來傻氣又……有點色情——啊啊啊啊你在想什麼啊富士田多多良!!!這可是那個仙石哥哦!那個仙石哥——


「沒想到你真的那麼喜歡我啊。」


「聽人說話啦!」我炸開鍋,掙脫加奈姊的手往後跳了好大一步。


「哈哈哈好啦不鬧你。不過講真的這條路就算是變成女人的我也走了好幾百遍,現在我狀態超好,幹架什麼的也從來沒輸過,所以啦,你大可可以放心回家寫寫功課之類的。」她說,做了個趕狗的手勢,手伸過來想拿自己的行李箱。


我一反常態地用力握緊行李箱的提桿,「那個、仙石哥!」


「啊?又怎了?」


我不會說出去的!本來我是想這麼說,但滑出聲帶的反倒是「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如此犀利的問題。


「……告訴你又能怎樣?」


我頓時語塞。的確,身為普通高中生的我,就算聽了加奈姊(仙石哥)的「症狀」,別說是幫忙,就連像樣的建議給不了,但我就是想知道。


見我不說話,加奈姊又繼續說:「讓你平白遭遇這種事是我的失誤。今天的事你要說不說隨便你。這也算是平常我對你這麼苛刻的現世報吧。」


聞言,我猛地抬起頭:


「沒有的事!仙石哥你一直都很照顧我,教我很多跳舞的技巧,也是把我拉進社交舞這個世界的頭號大貴人,不管發生什麼我對你的看法都不會改變。今天的事我會幫你保密的!」


「的」的尾音還未著地,我就像是在大家面前誤把老師叫成老媽的小學生一樣臉頰嘭地發燙。


出乎我預料的,加奈姊沒有一如既往地趁機削我。


「你晚上有空嗎?」她問道,稀有的一本正經。


「誒?」


「我請你吃飯。」不像在開玩笑的她帥氣地扭頭示意。


誒、


tbc.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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